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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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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的好地方,就是這裏”?

看到眼前的場景,香煙繚繞,一群女人,鶯鶯燕燕,“爺,再在喝一杯吧”!男人和女人能相互敬酒,都坐在那個酒桌吃菜,喝酒。每個男人身邊要麽抱一個,要麽摟一個,反正每個人身邊必須得有個女人,要不然誰來這裏?

充滿了胭脂香粉的味道聞起來就讓人難受。蘇瑾年瞬間莫名覺得不舒服,臺子上歌舞升平不過那些女舞伴卻穿著暴露,就是這樣的,穿著才能吸引到客人,這是鎮上最有名的妓院醉香坊,在青平鎮這麽久,他從未來過

看到蘇瑾年眼中的不屑,張靜初不緊不慢地回答道:

“我帶你來這裏不是看這些庸脂俗粉的,要看的美女,另有其人”。

你說的可是白姑娘?她名聲極大他略有耳聞。據說這位白小姐極其美,能讓客人一擲千金的一睹她的笑顏。她可以算是這裏的搖錢樹了。今日來到這裏,他也倒是好奇想看看這位白姑娘,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?二人到前桌坐了起來。

白姑娘,不僅人美,歌聲婉轉,而且她擅長撫琴,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。只可惜落入煙花柳地。張靜初拿著酒杯惋惜的搖著頭。喝了一口酒。

“怎麽?你還看上他了,論你張大司令的實力要是看上她了,幹脆把他買回家,不就得了。幹嘛要在這裏惋惜呢”?

我沒看上他,只是替她惋惜而已。別說把她買回家,只要我樂意把整個酒樓買下來,又如何?說到底別人的事我做不了主,況且是她自願留在這裏。

看著臺上的美女,一個個搔首弄姿,臺下的看客卻覺得很有看點。一個個都叫著好。可蘇瑾年眼裏只有好生無趣,

“白姑娘到了,馬上就要出場了”。

醉香坊的老板娘,扯著大嗓門喊著,手裏拿著手絹來回的搖擺生怕別人看不到。

客人們的眼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,紛紛停住看舞臺,只見那白小姐抱著琵琶,步步生蓮走向臺中央,所有客人一下子全都站起來秉氣凝神看著她生怕錯過了她的容顏,

她身著青藍色旗袍,將曼妙身材凸顯出來,頭發挽起,芊芊玉指彈奏著琵琶,琵琶聲音如高山流水般清澈,歌聲纏纏綿綿溫潤如水,讓人耳朵都感覺舒服,好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,但那雙眼睛確實如此的嬌媚,魅惑人心。

張靜初看著臺上的妙人,手指在桌上輕輕伴隨著歌聲聲打著拍子。

“怎麽樣?不負你的期望吧!張景初對著蘇瑾年說著”。

蘇瑾年笑了笑:”真是佳人絕色啊!美極了”!

端起酒杯放在唇邊,再美又能如何?卻也不及你千分之一。說完將酒喝下去。

張景初說的這句話的確,再美卻也不敵他。聽到張景初誇自己美,頓時心理有些小開心,跟以往不同,以往他誇自己,自己不覺得什麽,但是這一次卻覺得有些開心,可能是有人跟自己對比的緣故。

一曲末了!眾賓客掌聲齊鳴,一陣叫好聲絡繹不絕。

白姑娘再來一曲吧,無數的人叫喊著,希望他能再高歌一曲。可白姑娘卻有自己的規矩,唱完就走絕不逗留。

人拼命地叫喊著,老板娘娘見氣勢兇猛扭著身子走上臺前,壓著手勢,

“大家靜一靜,白姑娘明日還會唱得。大家也都知道她的規矩,每日只唱一首歌”。

賓客們見沒得商量,又坐了下去,

張景初和蘇瑾年這邊卻也不急,吃著菜,喝著小酒。

老板娘,向他們走來。笑著說道:

“張司令,白姑娘請你去她屋裏坐一會”

“好”,張景初放下筷子,答應著。

這醉香坊共有三層,每層屋檐下都掛著紅燈籠,寓意紅紅火火。白姑娘住在第三層,最裏面的屋子裏,

張景初敲門,

“進來”,裏面傳出女子柔柔的聲音,

推開門,裏面碧珠帷幕,屏風放置在前,

想不到你是白姑娘的,入幕之賓。蘇瑾年對著張景初說著,

二人坐在屏風前的的桌子上,白姑娘從屏等後面出來了,給張景初和蘇瑾年倒茶,

“張司令,有一陣不來了”,眼裏含有溫情,

嗯,最近軍務繁忙,沒有時間,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二弟,蘇瑾年。二弟這位是白姑娘,白玖嬌。張景初給二人相互介紹。

她倒了杯茶遞給蘇瑾年,溫婉得一笑。

“張司令的二弟果然也是相貌堂堂啊”!

蘇瑾年接過茶杯,

“久聞姑娘芳名,今日一見,果真是傾城絕色啊!才藝雙全”。

“前幾日,我來找你,卻聽人說你病了”。“怎麽樣,病好些了嗎”?張景初有些關心,前幾日他來,可卻沒有見到她的面兒。

“張司令掛念了,我的病已痊愈了,今日怕是張司令沒有盡興,所以特意邀請司令聽曲”。

“好,今日就在唱一曲吧,也讓我二弟聽一聽吧”!

她在屏風前唱著歌,彈著琴,蘇瑾年緊緊的盯著她,剛剛在外面人多,他只是遠遠的看了她一眼。現如今二人僅隔幾步之遠,他看的真真切切的,的確美,有點不真實,不像是人,準確來說根本就不是人。

“病了嗎”?蘇瑾年心理嘲諷一笑,估計是那天晚上。被我的力量重傷了吧?雖然偽裝的簡直是非常完美了,但是卻逃不過他的雙眼,從一開始進屋,屋子裏就有淡淡的香,可就算香薰也掩蓋不休她本身的味道和氣息。這氣息和前幾日夜裏跑到蘇家的那個怪物一模一樣,它就是張景初口裏的變態兇手。

張景初看身邊的二弟,眼睛都不離開白姑娘了,緊緊盯著不放過,

“二弟!二弟,”輕喊幾句,蘇瑾年都沒聽見,就在桌下用手輕拍蘇瑾年的大腿,

蘇瑾年不明的看著張景初,

“你眼睛都快掉到人家身上了,我剛剛叫你好幾聲,你都不應我一句,怎麽見到美女了,就這般失神啊”。

蘇瑾年笑而不語,不知如何作答。

一曲作罷,二人從醉香坊走了出來,

“張景初,你還記得那日你在醉天酒樓,囑咐我的話嗎?現在我原封不動在送還給你”。蘇瑾年看著張景初淡淡的說著。

二弟,此話何意?張景初實在不明白,他好好的何出此言呢?

沒什麽,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子。有時候往往外表越美麗的,反而更危險。張景初笑了笑,他二弟還是挺關心他的啊

街道上人來人往,現在燈火通明,正是熱鬧的時候,二人沿街散步,很多小孩子在街邊玩耍,

一陣汽車鳴笛聲,如此刺耳,

“小心!二弟”

張景初,看身後的車行駛的如此快,馬上就要刮到在外側行走的蘇瑾年了,眼疾手快地將蘇瑾年拉到自己身邊,眼睛危險的半瞇著,盯著早已開遠的那輛車,

蘇瑾年一個踉蹌撲倒了張景初懷裏,鼻子一下子撞到他的胸膛上,沒想到他的身子這般堅硬如同銅墻鐵壁。撞的鼻子發酸。

“沒事吧!二弟”?張景初低頭看著懷裏得人,關切的問著,

“本來沒事,被你這麽一弄反倒是有事了,我的鼻子差點就要斷了。蘇瑾年揉了揉鼻子,咬牙切齒的說著”。

看著他的動作和小表情,張景初只覺得可愛,摸了摸他的頭。剛剛真是危險,不過他往自己懷裏這麽一撞,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竄到他的鼻息裏,只覺得心理一陣躁動。

都怪大哥不好,只是剛才情況緊急,所以不小心才會弄疼你的,下次我保證會註意的。張景初也不管對錯先是一陣道歉,看著懷裏的人,揉著鼻子,他也是很心疼,心理也滿是責怪自己,沒有小心些。

“你別生氣,好不好”?這種試探加上乞求的語氣,也就對著他蘇瑾年說過。

“你去那買兩個面具”,

蘇瑾年只著不遠處一個賣面具的攤位說著。

“那你站在這裏,那都不要去啊”!

說完就趕緊跑去買了面具,現在人多,他怕自己一個轉身的功夫,蘇瑾年就會不見。隨便買了面具就趕著跑了回去。

給,二弟,

蘇瑾年看著他手裏的面具,傲嬌的瞥了一眼,接過他手裏面具,拿起一個戴在臉上,指著他手裏的另一個面具說:

“你,把這個帶上”,命令張景初。

張景初不問為何,也就戴上了,二人的面容都被面具遮擋無遺。

“我要你背我回去。來懲罰你剛剛的事。”

好,我這就背你回去,他將身子一轉背對著蘇瑾年蹲了下去。

蘇瑾年擡腳趴在他的背上,張景初起身,慢慢的走著。怕蘇瑾年不舒服,故意將自己的身子彎低,但這樣他倒是很累。

蘇瑾年只是懶得不想走回去,所以才會讓他背自己回去。可他好歹也是清平鎮的司令,街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認得他的人,讓人看見他張大司令街頭不顧形象的背著自己不太好。所以便想著二人皆戴面具,別人也瞧不出來什麽。

第:☆、第十五

“你怎麽這麽輕,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呢”?

張景初只感覺背上的蘇瑾年,沒有任何重量,仿佛一陣風吹來,他就能飄走似的。

快點走,認真看路。蘇瑾年拍著他的頭命令的說著。

張景初將蘇瑾年的身子往上提了下,繼續走路。

一路走來直到背到蘇府大門外,張景初才放他落地,

張景初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。用袖口擦了額頭上的汗,喘著氣。這一路背下來也有些累,要是換了旁人肯定不能把她背回家。

好了,我到家,你也回去吧!張靜初頓時覺得不可思議。

二弟,你不能讓你進去喝杯茶再走嗎!畢竟我也背了你啊,讓我休息休息喘口氣啊!

要喝茶的話就回你張家喝,如此決絕的口吻,蘇瑾年立馬下令讓他走。轉身就回了去。將他關在門外。

親眼看見讓他進去了,張景初才轉身要走,正好路過那橋邊,拿起來手裏的面具低頭看著,不禁笑了笑,

這個小子,可真是心狠啊。都不讓進去,直接就攆我走。可以又拿他沒辦法啊。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
回到家,一進門看見路震在等他,

你來了,

司令,我查到了,

前幾日他交代路震去查上次要殺蘇瑾年的那些黑衣人的事,沒想到短短幾天路震就查到了,果然路震辦事就是有效率,

走,去我辦公室說,張景初領著路震開到了辦公室,張景初一般都是在這裏處理軍務和一些重要事情的。

說吧,怎麽回事,要殺蘇瑾年的究竟是什麽人?沒有走到辦公桌裏面坐著,而是隨意的桌前的椅子拉開,張景初將西裝外套脫下,搭在靠背椅子上,坐了下去。路震將手裏的資料遞給張靜初,張靜初翻閱資料,認真的看著

司令,我這幾天派人去查,發現那些黑衣人是個組織裏面,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專業殺手,組織對外稱,只要給予足夠的錢,想殺任何人都可以,我想大概是有人花錢要買蘇二少的命。

張景初,將手裏的資料合上,手指輕輕敲在桌上,有節奏地發出叩叩叩的聲響,思考著。

你說若我二弟死了,對誰最有好處呢?他失蹤回來,蘇老爺就去世,看來已經有人打算好了,蘇老爺不在了,他也無故被人殺,蘇家的家業自然輪到喬爺手裏,想想看來,這裏只有喬爺嫌疑最大。

那司令您的意思是,,,路震有些不明白張景初何意,打探的問著。

張景初,手成空心拳,將拳頭放在鼻尖和嘴的地方用手肘支撐著。

我們沒有十足的證據,先不要,打草驚蛇,派些人暗中盯著喬府和喬爺,一有消息就立刻向我報告。

好的,司令,路震點了點頭,轉身剛要走,張景初就叫住他,他停下了腳步,

“路震,你有沒有喜歡的人?或者是想要結婚的人?現在正是戰火停息的時候,有個自己喜歡的女孩也挺好,早點結婚也可以,到時我替你張羅張羅,你年紀不小了,跟我這麽多年了。我都替你著急了”。

聽到這,路震才反應過來,這是□□裸的催婚啊。今天司令怎麽了,平時很少說這種事的啊?今天吃錯藥了?難道真是自己在他身邊太久,他都開始替自己著急了?

路震笑了笑,

“司令,我成日都在忙活著,再說在軍隊裏,都是些兄弟,別說有喜歡得人了,就連女人都很難接觸到”。“所以結婚的事,還是慢慢來吧。”

聽完路震的話,也覺得在理,

嗯,是我的疏忽,沒關系,慢慢來吧,我只是有些替你著急了。張景初笑了笑。

那司令,我就先出去了。路震說完立馬快步走,生怕張景初又要叫他,出了辦公室得們,他才身心放松。

路震跟著自己有些年了,二人是過命之交,在戰場上認識的,那時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,沒有什麽特權,一次戰場上,槍林彈雨之中,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的奄奄一息的路震,可是當時情況太危險了,就算自己一個人,想要保命都困難,更何況要帶上一個生死不明的他做累贅。他猶豫要不要救他時,一旁得長官率先發起了話,

“”張景初,你楞著幹嘛呢?還不快跑?現在都什麽情況了,腦瓜子別在褲腰子上了,還不動作迅速,快點撤離。”李長官在前面喊著,舉著槍時不時開著火,戰況激烈,黃土飛起,

李長官,這有個人,

你他娘的,還有心思管別人呢,管好自己得小命要緊。這種時候,命是自己現在是誰能跑回去,就是誰命大。李長官跟張景初也算是熟,所以才氣憤的勸他。要是別人早就不管了。

張景初聽了李長官的話,也顧得往前跑,可那人就在在自己得腦海裏揮之不去,萬一他還能活呢?他可能是個好兵,畢竟是條命啊!不能見死不救。

果然他還是過不了自己的一關,轉身跑回去將路震扶了起來背在自己身上再跑,敵軍的大炮轟了過來,張景初命大,抱著路震滾了幾圈,正好到了小坑裏,要不是這坑低窪,自己和他恐怕是炸飛了,兩人的運氣太好了。大炮威力太大了,周圍的泥沙飛了起來,差點將二人埋了起來。糊弄糊弄頭上的沙子,繼續背起路震就是跑。

背著他不帶個喘息的,這種時候就要拼命地自顧往前跑,

算得上是老天眷顧吧,他竟然把他成功背了回去。

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他背的這個人,他回來就把人放到屋裏,李長官也叫了軍醫給他看病,

李長官在外面抽著煙,張景初也跟著出來了,

你小子,傻人有傻福啊,這麽個人,楞是要你給背回來了。

李長官,我也是看他還有救,所以就背了回來,

你啊!!!以後怕是要吃虧啊,李長官用夾煙的手指了指他說

路震醒後,張景初便去看了一眼他,

路震□□這上半身,腰上的傷口用紗布包著,臉色蒼白,身體虛弱,說話都有力無氣的,

聽說是你救了我,謝謝你。

張景初笑了笑,不必客氣,舉手之勞

從那以後自己身邊就多了個叫路震的家夥。總跟在自己身後,無論自己做什麽。他也是很無奈啊。張景初這人愛幹凈,衣服總是勤洗,有時順便也會把路震的衣服也洗了,

路震很是聽他的話,他也待路震很好,

思緒萬千,張景初回想到從前的經歷,仿佛映在眼前。路震這個年紀了,都沒有娶妻生子,也怪他,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他總是有事就叫路震去做,他有時也沒時間休息了。更別提接觸別人了,是不是應該給他介紹一下對象啊!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有著落,卻在替別人操心呢!

張景初拿起剛剛路震得資料,轉身走到桌子一端,放進最下面得抽屜裏了。

這二弟,該不會得罪什麽人了吧?可轉念一想不對,上次二弟就說過,他很少出蘇家大門,根本不可能與別人結怨,該不會真的是喬爺吧!喬爺是個老狐貍了,想要找到確鑿得證據也挺難得。而且喬爺身後有那多的人擁護。

第:☆、獲取聚靈珠

月色朦朧,蘇瑾年站在後院裏,走向桃花樹將桃花枝折下來,攥緊在手裏,狠狠地將樹枝一甩,上面的桃花算數落盡,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,拿在手中揮舞,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透徹,花枝猶如一把利劍所到之處伴隨著靈氣,沖擊過大桃花紛紛墜落,地上一片粉紅,厚厚一層,花香濃烈。就在這桃花雨下舞著桃花3,美不勝收好似跳舞。

白卓看到這一幕,不知不覺想起了往事,以前他也很喜歡舞劍,只是昔日手裏拿的不是桃花枝,而是震撼六界的禦劍妖華。如今人非物非,

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陣拍掌,

白卓拍手鼓掌,一步一步走向前,笑盈盈的說著

“果然是不減當年風采呀,”

你什麽時候來的?蘇瑾年垂下眼眸,停住了動作將手裏花枝慢慢放下,突然向身後一甩桃花枝,強弓之弩一般飛射出去,

白卓反應倒是極快,白袖袍使勁一揮,發絲飛舞,桃花枝瞬間化為粉末隨風散去,消失無蹤。

他有些生氣質問著蘇瑾年:

我說你這是幹嘛?我只不過是來看看而已,

“我也想看看你功力有沒有減退”?“果然,你也一樣不減當年的風采。蘇瑾年學著他剛才的語氣淡淡的說著。

你看這個,蘇瑾年掌心一番,出現了一把金鑰匙,純金打造,上面雕刻花紋,

“這是什麽”?哪裏的鑰匙啊?

白卓對於蘇瑾年得鑰匙很好奇,這鑰匙看樣子不是普通東西,但他們兩個人認識這麽久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鑰匙呢!難不成這家夥有什麽奇珍異寶嗎?

這是蘇老爺臨終給我得鑰匙,是蘇家密室的鑰匙。

“蘇家的鑰匙啊”!白卓有些失望,本來以為他藏著好東西呢,沒想到就一個蘇家的普通鑰匙啊!

“不過就是一個普通要是嗎?能有什麽好看的啊!凡人的東西再好不過也是凡物罷了,於我們而言沒有任何用。”

真的只是普通的東西嗎?這句話雖然是反問,但又好像是自語。蘇瑾年表情凝重的看著掌心的鑰匙。

二人開到了當日蘇老爺去世得那間房子前,

“這屋子,沒有人知道,除了老管家五叔,”這屋子藏的隱蔽,簡直就像蘇府之外的地方,經過幾番轉折才才能找到。

推開門,屋內的一切事物都沒變化,和蘇老爺離世時一模一樣,

我說這能有什麽好東西啊!要不咱們回去吧!一旁的白卓有些不耐煩。

蘇瑾年也不顧白卓,帶著他到了一個書櫃面前,大手一揮,書櫃挪開了,書櫃後面墻壁上果然有一塊向後陷進去了的石塊,蘇瑾年請按石塊,石塊徹底凹陷下去,然後臺上出一把精致的金鎖,

我的天吶,這蘇家還有這種東西呢?剛才還站的遠遠的白卓,看到到金鎖,頓時眼巴巴的湊到跟前看著。

你剛剛還不是很不屑嗎?怎麽了?改變主意了。蘇瑾年一邊說一邊將鑰匙塞進鎖頭裏面旋轉著鑰匙,門被打開,裏面有樓梯是往下走的。蘇瑾年慢慢得走了進去,白卓緊跟其後,說著樓梯慢慢一點點摸索的走著,終於走到了平地,蘇瑾年慢慢的走著,

這麽黑啊,什麽都看不見了。白卓埋怨的說著,

黑嗎?他倒是沒啥感覺,無論白日還是黑夜,他的眼神都是很好的,所以若不是白卓出聲,他都沒註意這裏竟然這麽的黑。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了。

蘇瑾年手指平彈,一個光球慢慢飛升到半空中,將烏漆嘛黑的密室裏,照得明亮。

密室裏一番景象,玉石桌,椅子整個密室都是用寒玉石打造,周圍的墻壁上其實走蠟燭的,只是二人沒註意。走到一邊頓時金光閃閃,甚至有些刺眼。地上竟然有很多金子,多到如泥土隨意地堆積在地上。這麽多金子,堆的像一座小山那麽高,一旁還有個櫃子,上面放著古董瓷器,竟然還有消失百年得唐三彩。這蘇家到底是做啥的啊!什麽都有。由此可見蘇家的財力。

原來蘇家這麽有錢啊!我終於明白了,為啥喬爺那麽想要你死了。這麽多錢,估計幾輩子都怕花不完吧。即使是白卓都有些震驚,這財力完全可以達到富可敵國了。

這不是關鍵,關鍵是不遠處的玉石臺上,臺子四面皆有階梯,臺子大約有一米高,上哪放個算是上好紫檀木的寶箱,寶箱的蓋子上面全部覆滿了價值連城的寶石,有紅色,藍色的,閃閃發光。

這是又是什麽,白卓說著一個旋身飛到臺子上,手一揮寶箱打開了,裏面不過有幾張紙,

你過來看這是什麽?白卓盯著箱子裏面,沖著蘇瑾年招了招手,

蘇瑾年慢慢走上前,拿起來看了看,

是地契,沒啥大驚小怪的。

誰要你看這個了?你看這個,白卓指著箱子一個角落的透明盒子,裏面放了一顆珠子,

蘇瑾年將珠子拿了出來,珠子成淡粉色的,發著淺淺的光暈。

“這居然是聚靈珠”,,白卓看著蘇瑾年手裏的珠子的震驚的說著。

“這東西不早就在千年時就已經遺失了嗎?大家都以為這珠子不覆存在了,怎麽又會????蘇瑾年擡眼看著白卓問著。”

“這我哪知道!不過現在出現這裏確實有些奇怪啊!管他呢!”“反正現在珠子在我們手裏”。就是我們的了。

雖然白卓這話說的有點土匪性質。但他卻同意了。

沒白來一趟啊,竟然收獲不小,我收回剛剛在外面的話。這聚靈珠那麽多人找,都沒找到,咱倆一個意外就得到了。這恐怕就是運氣的問題了。(●—●白卓在一旁淡淡的說著。

走吧,蘇瑾年掌心一合,對白卓說著,二人回到屋內,加密鎖,將書櫃在原封不動的倒回去。二人走了出去

小赤赤,現如今有了聚靈珠,妖華就有救了,白卓自信滿滿的說著。

妖華嗎?他恐怕早已不需要我這樣無能的主人了,蘇瑾年停下腳步,喃喃自語的說著,眼眸垂著,眼神裏黯淡無光,

小赤赤,你沒事吧?他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子。他也是看到小赤赤剛才用桃花枝,所以才提起了妖華的事。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反應,

我沒事,走吧,蘇瑾年表情波瀾不驚的,

既然他不想提,那他只好閉嘴不說,不過看著他的背影竟然有一種落寞。這個詞真不配他,以往他是何等意氣風發啊!

妖華是眾妖氣凝華而成的一把古劍。魔氣極重,威力太大了。六界中無人能駕馭,擁有妖華可以算是擁有了件與軒轅劍媲美的禦劍,可惜無數人死在妖華之下。但這也阻擋不住那些想要把妖華占為己有的人。妖華有靈性,會自己認主,偏偏在機緣巧合紮認了小赤赤做了主子

小赤赤只是聽過妖華,所以去找它,沒想到這妖華直接就認了小赤赤。他也是愛惜妖華,不到萬不得已從來不用妖華。妖華聽從小赤赤的。可惜小赤赤後來被神界通緝了深受重傷,妖華被奪,那時他都自身難保,沒能將妖華拿回自己身邊,後來,,,,,

不過就是前塵往事了,不想也罷。白卓小跑跟著前面的蘇瑾年,

二少爺,五叔正巧遇到了蘇瑾年打著招呼,又一臉好奇地看向了蘇瑾年身邊的白卓,看他衣著打扮,只是覺得格格不入啊,又覺得奇特啊。

蘇瑾年笑了笑,尷尬的說著,

這位是我朋友,白少爺。介紹給五叔。

白少爺,你好。然後五叔就走了,邊走邊想,這少爺的朋友,好奇怪啊。

蘇瑾年嫌棄的看著白卓,

我說你就不能換個正常點的衣服嗎?頭發這麽長。就不能剪短嗎?

我這有什麽不妥嗎?我覺得挺正常,挺好的。白卓看了老自身,甩了甩飄逸的頭發自戀的說著。

那只是你自己覺的,現在時代不同了,你換換衣服吧,你這樣大家會把你當成怪人一個的。

是嗎?也許吧,我得換個打扮了。明天再說吧,白卓忽然化身未小鳥飛回了湖心亭得籠子裏,看來他是有些累了。所以去休息了。

池子裏血蓮朵朵綻放,來得嬌艷。

你這蓮花池底下藏了多少人啊?還是你費了多少自己的血啊?

蘇瑾年斜靠著亭子上的柱子,望著蓮花說著,

大約有二三十人的屍體躺在蓮花池下面,黑蓮花提供足夠的養料,

白卓,在籠子上撲騰著翅膀,飛到了蘇瑾年得肩膀上,

你瘋了,殺這麽多的人,白卓叫囂的說著,

你才瘋了呢,這些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,都不是我殺的,我只是把他們的屍身拿過來放到蓮花池李,

原來如此啊。喲錯怪你了,白卓解釋這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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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:☆、前塵往事

一夜無眠,蘇瑾年躺在床上,眼睛無神地望窗外,雖然得了聚靈珠可卻高興不起來,思緒萬千,頭腦很亂,

當初自己被天界通緝,遭人暗算深受重傷,逃到弱水河畔,他喜歡艷紅色的衣服,就算全身的體無完膚,鮮血淋漓都不會讓人看到他的狼狽,他這個人就是這般倔強,用紅色的衣服掩蓋自己的滿身鮮血。

當日天界派數千萬的天兵天將,還有四方散仙眾神打算在弱水邊要再活捉他,眾神率領天兵天將他僅僅包圍,一點退路都沒有,

“你們這麽多人,仗著人多欺我嗎?”赤炎看著周圍的眾神,冷笑的說著。

“赤炎,乖乖束手就擒吧!”

“束手就擒,我呸,”赤炎往地上使勁的吐了口水,你們都一起上吧!嘲諷的說著,赤炎手掌翻轉,妖華握在手裏。

一陣廝殺,鮮血如河,染紅了整個弱水河。赤炎殺紅了眼,停不下來。妖華染血,赤炎臉上都是別人飛濺的鮮血。

到底寡不勝眾,就算赤炎能力再大,也抵不過諸神。再說他身上還有傷,背後遭人偷襲,力量之大,鮮血從嘴角慢慢溢出來,一滴滴墜落在地上,妖華劍鋒一轉,單手拄著妖華,赤炎半跪在地上,一手掌撐地,身上的傷口如撕裂搬疼痛,手掌緊緊攥拳,頭上的汗從鼻尖往下流。

“把妖華拿來吧!”散仙趁他彌留之際奪走了。妖華飛旋出去了,可卻途中沒落入他的手裏,而是四處瘋狂飛旋,不受控制,妖華周身有劍氣,傷了周圍不少天兵,妖華只聽他的,無人能駕馭。此刻也是為了保護自己,才會失控。

老君從袖子裏拿出小木盒,凝聚靈力施法,重擊到妖華,妖華周圍劍氣無存,老君將木盒打開,翻手一揚罩在了妖華全身,再收回去木盒,落入他的道袍袖子裏。

“妖華,把我的妖華還給我。” 赤炎大喊,手停就在半空中,眼睜睜的看著妖華落入被人手裏。

“赤炎,你已無任何退路了。”乖乖回天界,接受懲罰吧。

“憑什麽要我接受懲罰,憑什麽?”他不甘心,好不甘心攥緊的拳頭,骨節捏的咯咯作響。

老君手拿鑲黃旗,指揮天兵,

“將赤炎擒拿”。天兵一擁而上,

他是不是該認命了呢。看著地面,聽著附近的腳步越來越近。赤炎咧嘴笑,都說赤炎絕美,六界之中無人能及。配上這個笑容真是淒美,

剛要上前捉到了赤炎,天空飄來鶴鳴,聲聲入耳,仙鶴俯身沖向赤炎,速度極快,將他用嘴叼起,拋在了自己的背上,還未等赤炎反應過來,就已經再仙鶴背上了。

你還敢來救我?不要命了?赤炎坐在白鶴背部,大聲問著,不過白卓卻沒有回應。

“大膽,白卓,竟然墮落至此,勾結赤炎,”老君揮舞著鑲黃旗,發動天兵天將去追,

白卓盤旋天際,舞動翅膀,羽毛飄過,一羽化千,無數只白鶴,天兵分不清真假,只能一一對應。

老君,眼眸一瞇,伸手凝聚法力,一掌過去,直接打在了白卓本體上的翅膀上,雪白的羽毛頓時染紅了,非常刺眼,

“白卓,快點把我放下吧。”見白卓受傷赤炎心理十分自責,要不是因為自己,他也不回受傷,是他拖累了白卓。

別那麽多廢話,你有難我能見死不救嗎?白卓有些氣。

白卓就算受了傷,速度也毫不減慢。馬上就飛到了魔界靈域,天兵天將也不好繼續追,畢竟是魔界的地盤,天界與魔界本來就水火不容,幾乎沒有允許的話,是不能私自闖入的。

所有天兵往回返,並沒有抓到。老君也只能無奈的返回天界。白卓帶他在魔界休息療傷。這裏沒有人會關心他倆,這就算再怎麽想要抓他倆也要顧及魔界魔君的面子。他們只能在這裏平平淡淡。多麽可笑,六界之大,竟無他赤炎容身之處。棲息之所。二人只能在魔界茍且的生活。從那過後,外界傳言,仙鶴白卓與赤炎為舞,墮落至此,二人在弱水河畔浮誅。

別報仇了?你鬥不過天界的。白卓微微的嘆息說著。試圖勸著赤炎放棄報仇的念頭,他一人如何敵過天界呢!

雖然有些不甘心,但總比沒命強,赤炎打算放下一切,本來是想身子養好過個幾年然後把妖華偷偷奪回,多年過去,他本想度奪回妖華的時候,卻聽六界傳言,妖華自斷。這事穿的沸沸揚揚的,世人皆知。

當他聽到消息後,只是平靜的看了看天空,可魔界得天空永遠都是暗色的。他與白卓逃到魔界走百年整了,可從未踏出這裏過。六界之中早已沒有仙鶴白卓,和赤炎了,往日何等威風現在就有多落魄。

老君得了妖華,獻給天帝,天帝讓老君在殿下直接把妖華放了出來,妖華戾氣重,一位仙君剛拿起試一試傳說中的妖華,沒想到妖華意念太深,反控制了那仙君,拿著妖華在大殿上肆意妄為,

眾人齊心,可奈何仙君被妖華控制失了心智,與眾仙廝殺,大殿上一片混亂,

差點傷了天帝,天帝大怒。仙君最後被制止了,可奈何妖華在手,直接自毀了仙身。死在大殿上。

“老君,把妖華拿去重新煉制,我就不相信一把劍,還能有多大的能耐。”天帝命老君將妖華回爐再造。

老君剛要施法,可妖華突然飛到半空中,立在眾仙面前,

砰的一聲,妖華劍身從中間斷裂,然後徑直落下,妖華自斷,曾經的六界禦劍成了廢銅爛鐵。是妖華不願再造,不願棄主,寧可自毀。和他的主人赤炎一樣倔強。

天帝一驚,他沒想到妖華這般意念。眾仙面面相覷,心理感嘆妖華的靈性,

“老君,算了吧!既然妖華自斷。就把妖華放起來吧。天帝惋惜的說著,畢竟妖華是寶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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